这一月,萧焕几乎没怎么和人说话,眼神沉郁而冰冷,不管赵玉儿怎么和他说奇闻趣事,他都没有反应,只是常常握着那个破旧的平安符怔怔出神。
赵玉儿这才觉得那个平安符的来历或许并不简单,才会让他视若珍宝,贴身携带,即便身受重伤,都不曾落下。
萧焕不和人说话,也不出门,只和勤王通过两封书信,加之他重伤才愈,赵未都也不放心他出去。
现在萧焕忽然要走,赵玉儿吓得不轻,一路小跑去拦住他:“你伤才好,还不能出门!”
萧焕手上紧紧攥着那个平安符,没有丝毫退让,很轻松的就越过了赵玉儿,朝外面走。
刚走出去,就撞上迎面而来的赵未都,赵玉儿松了一口气,匆匆喊道:“大哥,你快拦住望之,他说他要出门!”
赵未都下意识的伸手去拦萧焕,见他面沉如霜,疑惑问:“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望之你要出门?”
“是。”萧焕颔首,再无他话。
赵未都一噎,又问:“你要去哪儿?你身上的伤还没完全好啊。”
萧焕眉目冷凝,黑眸中有些赵未都看不懂的情绪,他停下脚步,一字一顿的说:“我去见一个人。”
“谁啊?这柳州城你有认识的人?”
日光灼灼,照亮了他坚定的眉眼,声音却不由自主的温柔下来:“去京城,见一个很重要的人!”
☆、相见
立后大典如火如荼的进行着, 七月末,大婚当日的喜服和朝服送至晏家。
足有七层的凤袍, 每一针每一线都透着无与伦比的雍容华贵。
晏宁顶着沉重的凤冠, 穿上大红的嫁衣, 如牵线木偶一般, 等着宫里来嬷嬷试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