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若点点头,放下水杯,准备上楼。
想了想又拿了新的纸杯接了水放在靠近魏臻的茶几上。
沈瑜菲直接上楼去客房抱了被子下来给魏臻搭在身上,她就是个刀子嘴豆腐心。还把抽屉里放着的湿巾找出来放在了茶几上。
客厅留了壁灯,两个人上楼,沈瑜菲的房间就挨着清若的主卧,沈瑜菲等着她进了房间还喊了一句,“锁门。”
清若在里面抽了抽嘴角,还是嗯了一声落上了锁。
沈瑜菲听见落锁的声音这才进了房间锁上门。
魏臻从家里出事以来基本就没好好睡过觉,身体已经疲惫到了极致,但精神是紧绷恐慌的,哪怕喝了那么多酒也没让他睡到天亮。
噩梦中惊醒。
全身冷汗。
魏臻猛的睁开眼,脑袋剧痛,视线恍惚,一片混花。
眨了好几下眼才渐渐看得清楚。
屋顶的灯,很陌生。
眼睛移动到光亮处,墙上的壁灯发着柔和的暖光。
魏臻掐着额头坐起来,嗓管火辣辣的疼,血腥味一直到胃里。
身上的被子随着他的动作滑落。
魏臻乱糟糟的脑子里出现梦都,出现江宇,最后似乎是一个女人在喊他,而后一片空白。
转头看了看四周,空无一人,布局典雅精致却没有多少生活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