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若就把他推回到书桌后面,把药端起来摸了摸温度才递给他,席驰接过去喝药,她就在一边给他接了水,席驰也顺从的接过水杯喝了水。
清若看他似乎情绪缓回来不少,舒了口气,“要不要吃点东西?”
席驰摇摇头,“没胃口。”
她也就不再劝,看着他可能因为伤了腿坐轮椅身子虚弱,但实际上席驰的身体强硬得很,实在心情不好缺一顿也没事,勉强他吃反而没意思。
她拿着药碗和水杯要送去厨房,站在桌边问他,“要不要睡觉了?”
席驰摇摇头,清若就出了书房,六叔还坐在客厅等着,看清若出来下意识就看向她手里的药碗,见药碗空了舒了口气,站起来朝她走,“少爷好些了没?”
清若轻轻笑了笑,把手里的东西递给他,“他没什么事。六叔你快睡吧。”
六叔点点头,“让少爷也早点休息。”
清若折身又进了书房。
席驰听见声响抬头看过来。
他情绪好多了,但是眼睛依旧韵着血丝,像是几天几夜没睡一样,带着种孤注一掷的猩红狠绝。
看见她去而复返,席驰也不意外,稍抬下巴示意,“坐。”
清若看他这要谈话的架势挑了挑眉,没说话,反手关上书房的门走过去隔着书桌和他对立而坐。
席驰的目光定在她脸上好一会,像是审视,又像是细看。
席驰开口,声音已经没有了刚才沙沙的哑,刚毅而冷沉,“你想离婚吗?”
清若脸上的惊讶恰到好处,没有犹豫摇了摇头,“不想。”
席驰稍微拧眉,话也说得公平公正,“我们的婚礼对你来说并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