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念一想，昨天一天，顾临渊还好好地，一直跟自己在一起，不可能跟人起冲突。

大晚上的，也不会出去跟人打架。

他早上碰到顾临渊的时候就闻到红花油的味道。

想想，这件事肯定发生在跟顾爸爸去书房的这段时间。

“爸爸打的？”沈羡鱼心疼坏了，没想到顾爸爸下手这么狠，平时看着挺温柔的一个人啊，怎么能打孩子呢？

“嗯。”顾临渊没有否认，否认了也没用。

“还疼吗？”沈羡鱼轻轻碰了一下一块伤口，声音放柔了几度。

“不疼——疼的！”顾临渊条件反射想说不疼，转念一想，又改口了，他抓着沈羡鱼的手，眼巴巴看着，“宝宝，你给我吹吹就不疼了。”

“……”沈羡鱼嘴角微微抽搐，他揪了揪顾临渊的耳朵，“你连糯糯的醋都要吃？”

小包子走路不稳当，经常摔跤，沈羡鱼看到了，就会拉他起来，然后帮他吹伤口，让痛痛飞走。

没想到，顾临渊会这么幼稚……

他到底喜欢了个什么玩意儿？

要不是顾临渊只在他面前犯蠢，其他时候还挺正常的，沈羡鱼都怀疑顾临渊被人打了脑袋，智商退化到三岁了。

不对，应该是两岁，三岁的糯糯都比他懂事！

得亏顾临渊刚开始没有表现出来，否则，他一见面就躲得远远的。

现在想跑，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