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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炽皱眉,一口茶差点喷出来,方才的那名婢女解释道:“九少爷,夫人三天前才见过您呢。”

兰漱顿了顿,又拽住秦炽的裙子,道:“几日不见,思之如狂啊……”

一闻见他的气味,厅子里那只大白狗叼着最后一颗灵果跑出去了,留给兰漱两瓣肥硕优美的臀影。

秦炽皱紧眉头:“我问你,李伏天和阿衡那事儿,是不是你干的?”

兰漱心里一个咯噔,果然是问罪的。想必李淮誉将他打发来,是不好当着众师兄弟的面说那回事,这才让秦炽代为查问。

此事谁人都知是他所为,但秦炽还专程问了一句,想必是要包庇他,那么他须得想一个像样的借口。

他哭诉道:“娘啊,我是真心为秋衡师弟好,他跟我说喜欢长姐,我冒着生命危险把长姐送到他床上,欲成人之美,本是善举,难不成我做错了吗?”

眼泪哗啦啦的流,看上去竟然真的有点委屈,让人同情。秦炽一下子愣住了。

兰漱直接伏在秦炽的膝上哭的更狠:“娘,我说的是真的,师弟他不领情,您也不信我吗?”

他使劲挤眼泪,秦炽无动于衷,嘲讽道:“你这表情把死不瞑目描画的淋漓尽致。”

她直接把他踹开,道:“还想怎么说?”

兰漱不追究这一脚,打算背稿子。秦炽却没给她这个机会:“我猜,你要这么解释了:如果你是真心害他们,就不会那么蠢的先下药迷倒阿衡,再亲自去绑李伏天。”

兰漱千辛万苦爬起来,握住她的手,相见恨晚:“你真是我亲娘,太了解我了。”

秦炽冷笑道:“我了解你的只有一件事:蠢!但我实在没想到你这么蠢,如果可以,请你别出去乱晃,否则别人还以为你是子承母智,连我的名声都坏了。”

兰漱:“……”

他的计划这么天衣无缝,竟然还是被识破了,看来眼前这个女人不好对付。

秦炽突然叹气,心堵的不行,道:“这事儿外界已经有不少百姓知道了,若是给雅绥山那群斯文败类听了去,想必又是一场口水战,咱们散心宗本来名声就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