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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蜚英抹了把额上的冷汗,骂道:“王八蛋,坏的跟驴一样。”

兰漱皱眉,“连我的话都信,你比驴还蠢。”

“瞧瞧人家,办了场丧事,好像胆儿都回来了,这么跟本掌使说话。”沈蜚英冷笑着道:“成何体统!”

师兄弟们过来圆腔:“沈掌使,九少爷才被宗主训过,心情不好,您可别气他了,快些开始主会吧。”

沈蜚英摆着脸子,冷脸相对:“我就知道,赵秋衡一贯会装可怜,三言两语就把宗主教唆的要打人了。”

有人高声道:“谁让咱们秋衡师弟是宗里唯一一个手上没沾过血的,宗主信任他也是人之常情。”

兰漱心道:“对不起,我的存在或许会让你们失去这个唯一!”

他颇得些郁闷,与沈蜚英四目相对:“沈蜚英啊。”

沈蜚英双目一瞪,道:“你喊我什么?”

他感叹道:“这还是头一遭听你叫我的名字。”

兰漱道:“不想暴露你的身份。”

原书中李兰漱与沈蜚英自小一同长大,有点青梅竹马的意思。臭味相投,都是专好风流闲要,不务本分生理的主。

而沈蜚英如今能得到掌使之位,也是凭借六岁偷姑娘家肚兜,七岁提出娶妻生子的淫|荡本性。

因此大家私底下都称他:淫荡鬼。

沈蜚英不太想继续和他聊下去,便走到高台之上,两侧的金锁提炉中撚了些火滓,他从侍娥手中接过来一本薄册。

众师兄弟们自觉的分成两队站好,兰漱被拥在第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