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煌和樊崇二人点头称是,领命之后立刻退了下去着手去办。

议完事之后,覃寒舟便径直回了寝殿,留下一众魔族们在前殿内大眼瞪小眼,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覃寒舟刚踏入殿门口,正准备往内里床榻的方向而去,便看见萧琏璧披了一件外袍,赤着脚从屏风后面向他快步走了过来。

萧琏璧此刻,脸上难得的带了几分喜悦的神色,他走到覃寒舟面前,快速开口,“寒舟,我有一件好事情要告诉你。”

覃寒舟闻言眼中神色微动,突然倾身上前握住萧琏璧的腰将对方抱了起来,往内室走去,“即便有什么事,师兄也不该连鞋都不穿就跑了出来。”

萧琏璧面上的表情一滞,抱着覃寒舟的肩膀往下方瞧了一眼,这才发现自己连鞋都没来得及穿。

他略显窘迫的收回了看向自己赤脚的视线,这也怪不得他,他实在是太想把刚刚得知的好消息第一时间告诉给覃寒舟,所以一听到外面有脚步便急急忙忙的跑了出来,也没空顾忌自己是个什么形象了。

“……你这是在责备我吗?”萧琏璧小声说了一句。纵使他的举动有些不妥,但被比自己年纪小的覃寒舟说他还是有些不服气。

覃寒舟将人平稳的放在床沿上,俯下身朝着萧琏璧开口,“我这是在心疼你。”

说罢便蹲下了身,一手拿起放在床脚的鞋后便往对方的脚上穿。萧琏璧还没从覃寒舟上一句话中缓过神,见到对方蹲下身体要帮他穿鞋,怔了怔立刻收回了自己被对方握住的那只脚。

“我自己来……”萧琏璧手忙脚乱的夺过覃寒舟手中拿着的鞋,快速的给自己穿上,“好了。”他抬起头朝覃寒舟道。

覃寒舟站起身,眉眼弯弯的看着他,“那师兄是有什么好事情要告诉寒舟?”

“是要与寒舟商量择个良辰吉日便成亲吗?”

萧琏璧起身的动作一僵,连忙道:“不是,是一件比……成亲更重要的事。”

“哦?”覃寒舟挑了挑眉,“对寒舟来说,目前最想做的便是和师兄成亲了。除此之外,实在是想不到还有其他比这更重要的事。”

“你知道岐吾草吗?”萧琏璧理了理肩上欲落不落的外袍,站起了身与覃寒舟面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