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寒舟偏过头撑着脸道:“那日宗门大比,蔺千殊把苍挽作为夺魁的赠礼亮出来时,我看见师兄一直盯着,便想师兄肯定十分喜欢这柄剑。”

本来他可以名正言顺的夺得苍挽剑,亲手送到对方手中,但后面发生的一系列变故,却生生将这件事推的越来越远。

萧琏璧很想说,那是因为你是男主,而那把剑是为你量身定做的神器所以他才多瞅了几眼。

没想到落在覃寒舟眼里,却成了他喜欢这把剑。许是从那时起,覃寒舟便因对他生了那般心思,所以才下意识的关注他的一言一行,不提也罢。

萧琏璧话锋一转,“那日你将苍挽捡走的时候,路上可遇到什么形迹可疑的人?”

“不曾遇到。”他当时因中了叶今平的毒针,体内灵力涣散了许久也聚不起来,若他当时私逃下山遇上了他人,必不会安然无恙的逃走。

这么一回想,覃寒舟也觉得有些奇怪,那日虽是陆沅贞放走了他,但毕竟是临时起意,所以此前并未做周密的计划。

恶风崖虽人烟稀少,但时常会有巡逻的弟子经过,可他那日竟一个弟子都未遇到,这像极了有人从中筹划,就是为了故意放走他一般。

覃寒舟把心中的疑虑说了出来,萧琏璧听后沉思了一会儿,道:“这样看起来,的确像是有人要故意放走你,而且还专门在下崖的路上放了苍挽,似乎就是想让你背上私逃宗门,又盗走宗门秘宝的罪名。”

覃寒舟点了点头,“师兄说的不错,不过如今我也算不得是上玄宗的弟子了,那人即便是想对我起了别的居心,想来也不能将手伸到不寐城中吧。”

萧琏璧沉默了片刻,突然发问道:“沧水长老的死……可与你有干系?”

覃寒舟的身形一怔,望着萧琏璧的视线往下方转了转,“师兄平白无故的……为什么要问我这件事。”

萧琏璧一看对方这神态,便知覃寒舟必定与沧水的死因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立即追问道:“他究竟是怎么死的?他的死是不是和你有关系?”他不相信是覃寒舟杀了沧水,但对方一定知道其中的一些辛秘。

“师兄觉得是我杀了他?”覃寒舟反问道。

萧琏璧立刻否决,“我知道不是你杀了他,但你肯定知道他是怎么死的。”

“那师兄真的高估寒舟了。”覃寒舟露出一个无奈的笑,“我不知道那老头子是怎么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