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琏璧!”
覃寒舟赤着上身掀起纱帘,见到来人后一怔。萧琏璧顺着对方掀开的一角看过去,不由得僵住了身体,“父、父亲?”
萧忱义震惊的愣在了原地,他收到了戊攸子的传信,说是他的儿子没死,他便火急火燎的从邶川赶来了上玄宗,直奔自己儿子的卧房,谁曾想,竟然让他看到现在的画面。
“萧家主,琏璧可尚在?”戊攸子的声音从屏风外传来,“贫道的结界不知被何人破了……”
戊攸子的身影立在萧忱义的右后方顿住了。
若说刚才萧琏璧是想挖个洞钻进去,那他现在便恨不得一头撞在墙壁上,直接晕死过去算了。
太尴尬了,太尴尬了。无论是先进来的萧忱义还是后进来的戊攸子,以及一旁的覃寒舟,都没有再说过一句话,场面就像是静止了一般。
最后还是萧琏璧忍受不了这样像“公开处刑”一样的场面,战战兢兢地开口道:“父亲,师尊,你们可否……先出去?”
戊攸子率先反应过来,面色尴尬的道:“你们俩,收拾妥当后到前厅来。”
说罢转身就要离开,眼角瞟见萧忱义还愣在原地,便喊了一声,“萧家主。”
萧忱义打了个激灵,回过神来看着萧琏璧欲言又止,最终还是跟着戊攸子一起出了卧房。
这两尊大佛一走,萧琏璧直接瘫倒在了床榻上,揪着锦被盖住了自己的头,和一手拉扯大的师弟做那种事情的时候被父亲师尊前后撞见,他已经没脸见人了!
覃寒舟坐在床沿上沉思了一会儿,突然将萧琏璧从被子里扒了出来,“师兄。”
萧琏璧耸拉着头,一句话都不想说。
覃寒舟却少见的有些严肃,握住萧琏璧的肩,说道:“师兄你放心,寒舟会负责的。”
“啊?”萧琏璧不明所以的抬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