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游说完便将装着灵石的袋子硬塞到赵慈的手中,而后头也不回的跑开了。
等到信游的身影已经快消失在他们的视线里之后,赵慈掂着手中沉沉的灵石袋才缓过神来,急忙冲着信游的背影喊道:“请帮我转告碧兄!下次见面时,赵慈一定当面致谢!”
经过一夜的休整之后,除了萧琏璧以外的一行人都满血复活,一个个跟打了鸡血一样精力充沛的不行。
而萧琏璧却因为昨晚上贪杯喝了些酒,此刻整个人身上都充满了宿醉之后的无力感,他强打起精神向一旁的风临问道:“昨夜你和信游喝酒了吗?”
风临面无表情的回答,“没有。”
这就怪了,依照这二人初次从邶川出来的经历,肯定会对从前没接触过的东西感到好奇才对。风临的性格能处变不惊萧琏璧倒不觉得奇怪,可依照信游那外向的性格,怎么看也不想是个能够抵挡住诱惑的,
想到这里萧琏璧的心中生出了一个猜测,难道昨天晚上金玉楼的人压根就没给信游和风临的房间送过酒?
“风临,昨夜金玉楼的小厮有来过你们房间送酒吗?”萧琏璧追问道。
一旁的信游听到后,抢在风临开口之前回答道:“有啊有啊!公子你说的是不是那个用金色酒盏盛起来的酒!”
萧琏璧颔首道:“没错。”
“我昨夜睡的早,今天起床之后才在房间里看到,都没来得及喝上一口就被风临拿走了。”信游说到这里有些生气的送了一记眼刀给风临,“都怪风临昨天晚上没有把我叫起来,不然我也能尝尝了。”
萧琏璧听到这里后松了一口气,金玉楼的确会在晚上安排小厮送酒到各个客房,看来是他多心了。
风临听了信游的话脸上依旧没什么波动,淡淡的说道:“你睡的太死,就算我叫也叫不醒的。”
信游睁大了眼睛瞪着风临,“你……”“你”了半天也没有个下文,似乎被对方的话给噎住了。
风临并不在意他的反应,继续说道:“夫子说过,‘酒色令人昏智’,足以见得酒并不是什么好东西。”
信游不甘示弱,终于接上了对方的话茬,“你也说了是‘酒色’令人昏智,又不是酒!要‘酒’和‘色’加在一起才能让人昏智!风临你可真笨!”
萧琏璧眉心一跳,听了风临和信游二人的话之后,他隐隐约约的产生了一种昨天晚上酒和色他好像都动了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