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罢便快速的调动灵力,抬手对着覃寒舟的天灵盖而去,电光火石之间,背后传来了一声厉喝,“父亲住手!”
萧忱义一沉的手一顿,紧接着眼前便多了一个人影,挡在了他和覃寒舟之间。
萧忱义面色阴沉,不解的看向自己的儿子,“我儿这是作甚?”
萧琏璧被刚刚便宜爹要对男主狠下杀手的一幕给吓得心惊胆颤,跟老母鸡护宰似的张开双手将覃寒舟护在身后,反问道:“这个问题该我问父亲,父亲为何无缘无故的要对我的师弟下杀手?”
“无缘无故?为父岂是会滥杀无辜之徒!”萧忱义反问道:“你两年前就是因为这厮才身受重伤险些命丧黄泉!好不容易死里逃生修为却大退,变回常人此生都再难以修行!如今他又将你掳走害你伤上加伤,试问这样一个伤我儿子之徒我萧某还不能杀了他以消我心头之恨吗?!”
萧忱义这番长篇大论一出,萧琏璧听的一愣一愣的,不过他很快便反应过来,正准备开口解释,被护在身后的覃寒舟却突然抓住了他的一片衣摆。
“师兄你……你此生都难以修行了?”覃寒舟颤声问道。
现在的场面不适合和男主说这些问题,萧琏璧背过手捏了捏对方抓住他衣摆的手,示意他安心。
转而又向萧忱义开口解释道:“父亲,我之前已经与您解释过了,两年前的事都是我心甘情愿的!没有任何人逼迫我,寒舟更不会!”男主他还只是个孩子啊!
萧忱义听后没有顺着对方的话接下去,反而话锋一转,“好,两年前的事情为父暂且不提。那十日前呢?这厮突然冒出来没有由头的将你带走,而后又让你伤势加重的回来!这厮分明没安什么好心!他就是想要你的命!”
萧琏璧被对方的话噎住了,其实他到现在也没弄明白男主那日为什么要突然将他掳走,不过肯定不是像便宜爹说的这个原因,但一时半会他也的确想不出该怎么向对方解释。
“萧家主您误会了,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害师兄。”覃寒舟突然说道。
萧忱义却冷笑了一声,“好!你说你没有害我儿的心思,那你便讲讲为何当日要突然掳走我儿!若是说得在理,我萧某人就立刻放了你!”
覃寒舟也被噎住了,他当日掳走师兄的原因无非是太过思念对方,想把对方禁锢在自己身边,让他时刻都不能离开,可此刻若是将这个理由讲出来,那他藏了这么久的心思不就再也掩藏不住了吗?
并不是害怕师兄知晓他的心思,只是现在并非他把这份心思讲出来的最好时机,所以覃寒舟选择了沉默。
萧忱义见状从鼻尖发出了一声冷哼,讽刺道:“怎么不说了?刚刚不还理直气壮的很吗?难道你还藏着什么见不得光不能与人说的秘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