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琏璧拉过覃寒舟恭谨的站在一旁,等候着蔺千殊发话。
“琏璧,我知你前几日与少邑沅贞一起去了极北之地的荒漠绞杀凶兽,你身为师兄护着一众弟子们想来一定也受了伤,你身上可有什么大碍?”蔺千殊问道。
萧琏璧回道:“不过一些小伤,劳烦掌门师伯记挂了。但少邑师弟却因此受了重伤,琏璧……愧对掌门师伯。”
“是少邑自己学艺不精行事莽撞,怪不得旁人。”蔺千殊摆了摆手,“但我听回来的弟子说,是你凭借一人之力将那凶兽击败这才让众弟子有机会祭出破魔剑阵,可有此事?”
萧琏璧摇了摇头,“是诸位师兄弟们齐心协力一同绞杀的那头凶兽,琏璧不敢居功。”所谓枪打出头鸟做人要低调,太招风了总容易被人惦记上,萧琏璧对此深以为然。
“琏璧你不必自谦,你的实力在场的诸位师叔伯皆知。”一旁的灵贤突然说道。
蔺千殊也点了点头,“灵贤师弟说的不错,戊攸子师弟的确是教出了一位好弟子。”
萧琏璧作了一揖,“掌门师伯灵贤师叔抬爱了。”
他作完揖后直起身之时突然听见一旁的灵贤传来了一声惊疑,“这小弟子是从什么时候进来的?”
蔺千殊与沧水随着他的视线望去,赫然看见萧琏璧的侧后方站了一名身穿玄衣的少年弟子,二人心下具是一惊。
从萧琏璧入殿开始,他们也和灵贤一样一刻也没有发现还有另外一个人的存在,这人就像是悄无声息的潜入了殿内一般,令他们三个修为高深的人都毫无察觉,三人顿时对这少年的身份起了探究之心。
萧琏璧听后对覃寒舟有些同情,一代修仙文的狂霸拽男主此刻存在感竟然低到在他后面站了半天也没人发现,真是让闻者伤心见者落泪啊。
于是他将覃寒舟从他背后拉了出来,解释道:“诸位师叔伯应是见过的,他是我师尊闭关前收的亲传弟子,覃寒舟。”
他话音方落,蔺千殊便又倏的一下站到了他们面前。萧琏璧被对方迅疾的动作给惊的倒退了一步险些没站稳,好在覃寒舟在后边扶了他一把这才没让他跌坐在地上。
蔺千殊神情似乎有些激动,望着覃寒舟开口道:“你,你是覃寒舟?都长这么大了……”
覃寒舟面无表情,他前世在上玄宗遭受过许多磨难,但却没有一个人站出来出手援助过他,即使眼前这位掌门说起来还算得上他半个救命恩人,但他对此毫无印象,也半点都不想和上玄宗内的任何一个人扯上关系。
萧琏璧见对方丧着一张脸不说话,仿佛又回到了昨天晚上刚见到他时的冷漠阴沉,于是只好朝蔺千殊解释道:“覃师弟年少有些怕生,不善言辞,还望掌门师伯莫要怪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