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他瞥了眼放在一旁的手绢,已经被血浸得看不出本色了。他伸手又把那手绢拿在手里,发现许冬言看着他,他顿了顿说:“回头还你一条新的吧。”
“不……不……不用了,反正也不值钱。”
陆江庭没说话,许冬言试探着问:“那下 ……班后我……陪你去医院?”
伤口已经包好,陆江庭起身:“不用了,我自己可以去。”
虽然被拒绝了,但是下班时间一到,许冬言还是直奔陆江庭的办公室。
他左手受了伤,右手还拿着笔在一份稿子上圈圈写写。抬头看到许冬言,他眉头微微皱了皱,又低下头继续看稿子:“你先下班吧,我一会儿自己去。”
她站着不动:“不行。”
陆江庭犹豫了一下,知道她的倔脾气,也就不再多说,放下笔,拿着风衣跟她出了门。
走出办公大楼,晚风迎面吹来,陆江庭却突然停住脚步。他目光灼灼地盯着前方,嘴角微微抿起。
许冬言不明所以地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就见有人正站在一辆黑色的奥迪q5前,正端着手臂看着他们。
怎么又是他许冬言不免有点头疼。
但宁时修似乎根本没有注意到她,倒是一直看着陆江庭。两个男人在沉默地对视着,气氛异常诡异。
等了半晌,许冬言轻咳一声,问宁时修:“你怎么在这儿?”
宁时修这才将视线移到她的身上,一副不屑的表情:“你别告诉我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