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长估计觉得丢脸,直接把孩子带走了,其实狗卷棘已经准备好让出宝座了。
感人情歌换成了欢快舞曲,溯感受着身后属于伏黑惠的温暖,高兴地向姗姗来迟的熊猫招招手。
“熊猫前辈要一起来吗?”
“你们玩吧 ,玩得开心点。”熊猫摆摆手,他这体重一屁股上去哪匹马能承受得了。
“好哦,熊猫前辈也要开心!”溯朝他用手在头顶比了个心,脸蛋红扑扑的。
这是他一分钟前和路边的穿着长耳狗玩偶服的工作人员学的,每当长耳狗做出这个动作,人群中就会爆发出欢呼声和笑声,这一定是个会让人感到开心的动作。
机器缓缓运作,旋转木马在五彩斑斓的光芒中转动,像是一个巨型的八音盒。
伏黑惠把脸偏向内侧,躲避虎杖和钉崎的镜头,坐在这里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在表达着抗拒。
游客们把旋转木马围了个水泄不通,一张张陌生的脸映入溯的眼里,化成了转瞬即逝的绚烂光芒。
唯有一个小男孩吸引了他的注意,溯能感知到他的目光大部分时间都在跟着自己移动,只有偶尔几秒掩饰性地推推眼镜撇开目光。
可溯不认识他。
溯和小男孩的视线相交了一瞬便错开,“爸爸,你认识他吗?”
伏黑惠看向那个还没有栏杆高的男孩,觉得有些眼熟,但具体在哪见过又不太想得起来。
“不认识,怎么了?”
“他一直在看着我们。”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溯闻到了微弱的血腥味和另一股陌生的像是有东西烧焦了的刺鼻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