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是。
若早知道阿语是这般心思,他便会追上去,再杀那人一次!
顾辞渊偏过头,冷漠地瞧着车窗外,嘴角微勾。
“我没在想他,我只是在想他为何会那样说。”唐时语喃喃自语,“他不该认识我的,而且也不该有事情找我啊……”
匪夷所思。
顾辞渊立马转回头,眼睛亮了亮,追问道:“那你不喜欢他?”
“不喜欢,我只是想不通而已。”
唐时语没有把少年的问话放在心上,她对顾辞渊会问这样的问题习以为常,争风吃醋这种事几乎每日都要上演一遍,她若是每件都去深思,那非累死不可。
不过她还是察觉到了他的低落,朝着少年摆了摆手,他立刻靠了过来,动作娴熟地跪坐在她腿边,把头伸了过去。
当唐时语把手放在他的头顶,他发出了满足地喟叹,顺从着本能,蹭了蹭她的手掌。
她笑了,“还说不像小白,我看便是一模一样的。”
少年不满地蹙着眉,咕哝道:“我和它区别大了,我能抱着你,它能吗?我还能……”
突然顿住。
她没听清,“什么?”
少年想到了什么,又将话咽了回去,摇头,“没什么。”
耳根慢慢红了,人也安静了下来,头放在她的腿上,闭上了眼,静静享受着头顶的爱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