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明悟,此时,她的脸上却不见恐惧,只有欢喜,这不是她期待的孩子,流了也好。
黑夜漫长,雨水冰寒彻骨。
不见那茅草屋,不见那喊妈妈的学步童,满身伤痛,痛彻心扉。女孩却大笑出声。
破晓之际,暴雨骤停。
那团已成型的孩子也从□□流出。
女孩一手拿着当做干粮的饼子,一手顺着脐带配合宫缩将胎盘慢慢扯出。
这就是和那个男人最后的牵扯,扔掉!
女孩的唇色苍白,满脸倔强,还想继续往前,离这里远远的。
但此时她真的走不动了。
将胎盘和那团不知道是什么的一起用枯枝败叶草草掩盖。
女孩艰难的挪移到一个能晒到太阳的石头上喝了口水,再吃了一块饼,准备休息一下再走。
清晨,晨雾懒懒的圈在山峰上,群山层叠,飞鸟飞起,从树冠上掠过,如同水墨晕染的中国画。
景色很美,现实却很残酷。
女孩刚刚闭上眼睛,树林深处突然传来什么动物穿行的声响。
细听处,这种声响,不是偶然的,而是连绵不绝的,且正在不断靠近自己所在的位置。
是什么东西到了?
作为透明人的陈清同样紧张的往声响传来的方向望去。
原来血腥味引来了一群狼。
这让陈清为女孩捏了一把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