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阳台上的大猫失望的停止扒门时,江驰突然睁开眼睛,猛地坐起来,细密的汗珠挂在额头,他抹了一把,将汗擦干。
手上突然空了,何沧的手还往前伸了伸,莫道人后才停下,迷迷糊糊,眼睛都没睁开,声音微哑,嘟囔一句:“怎么了?”
江驰深吸一口气,平复自己的心情,用力挤了下眼睛,几滴泪沾在睫毛上。
他拍拍何沧的手,没在躺下,一脸忧虑地说:“我最近经常做同样的梦。”
何沧睁开一只眼,搂着他肩膀把人重新揽回怀中:“嗯?”
再也没有困意的江驰又坐起来,拉着何沧的手臂把人叫醒:“我梦到,礼彭斯半岛的永久使用权是归我们所有,而我的那部分记忆被篡改了。”
何沧闭着眼睛静坐几秒种后终于肯睁开眼睛:“你说什么?”
江驰又重复了一遍:“而且在梦里,地契就在我们第一栋房子的地下仓库中。”
“第一栋房子,”何沧重复,几秒种后总算清醒不少,“第一栋房子不是早推倒重建了吗?少说有百年光景了。”
江驰点头:“是啊,但不是那个,还要更早。”
他顿了顿,穿鞋下地把门口的虎崽放进来,给它添上水喂好食,拍拍它的头道:“吃吧。”
随后又重新坐回床沿,一条腿盘着搭在边上:“原本我以为是个梦,但最近半个月,我几乎每天都会梦到。”
何沧:“还有什么?”
江驰:“我们是买方,永久地契上签着我们的名字,卖方……”
他迟疑几秒,挠挠头:“记不清了,梦里也没体现。”
何沧坐直,手搭在他腰上:“那你想去看看?”
江驰点头:“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