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牙齿被看起来软/嫩/弹/滑的触手结结实实硌了一下,差点把整口牙硌碎,弹得脑袋嗡嗡。
他晃晃脑袋,缓缓神,重新审视面前的徐言。
徐言已经停止膨胀,他的人头被章鱼头取代,变成彻头彻尾的章鱼,之前断肢的位置虽然没有再生,但却从另外一个地方冒出了新的腕足。
整个房间充斥着看起来软弹实则坚硬的腕足。
看得江驰想自掐人中。
他用刀试着砍了一下,直接把刀刃崩掉一块,出了个圆豁口。
似乎感受到了他的敌意,徐言的腕足动了动位置。
此刻的江驰处在一个非常尴尬的位置,在拐角处,后背抵在墙凸起的位置,两腿岔开,下面是章鱼卷曲的腕足,而胸前几厘米的位置,还是它的腕足。
江驰两条手臂一个举起过头顶,被腕足抵住,另一条垂在身侧,虽然都拿着刀,但却没有用武之地。
眼看挤得越来越紧,江驰若是再不采取行动,就会被压成肉饼。
就在此时,江驰敏锐捕捉到章鱼身体里一丝异样的声音。
如同齿轮之间相互啮合碰撞发出的轻微响动,江驰嗅了嗅,还真在空中捕捉到一点点金属的味道。
和沾满血汁的刀不是一个味道,铁锈味就来自面前的章鱼。
江驰疑惑了,他皱着眉,向下压章鱼腕足,想要把自己放出来。
如果腕足是柔软的还好说,也没有用吸盘圈住他,挤挤就能出去,可徐言大概真的是机械做的,江驰试了几次都没能成功。
武力不行,就只能耍嘴皮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