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真的是很矛盾的生物。
殷池雪看着余鹤,望着他那对写满内心戏的眼眸,真的是太喜欢了。
的确是,想把他挖过来的理由很简单,喜欢他的性格,更觉得有了自己合适方向的包装,日后他一定能大红大紫。
“好了,都凌晨一点多了,我先回去了。”余鹤向他鞠了一躬。
殷池雪望着他,手指开始隐隐作痛。
目送他下了楼,看他刚出了门又回来敲门,一开门,是一张充满尴尬的脸:
“我,我的外套。”
殷池雪去阳台帮他把外套拿过来。
余鹤看着他包的像粽子一样的手,更感愧疚,忙道:
“你的手,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多擦点药油,如果有什么情况,就给我打电话,我会负责的。”
殷池雪看着自己的手,笑了笑。
这尴尬的一晚,几乎都可以载入史册了。
原来殷池雪根本没喝醉,一直故意看自己的好戏。
而且,他还说要自己跳槽去他的工作室,还开出很多诱人的条件。
他知道殷池雪的性格,说到做到从不开空头支票,那么,他又是从哪里发现了自己过人之处呢。
带着种种疑问,余鹤最终惴惴不安地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