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池雪睁开一只眼,看到是余鹤后才又从床上爬起来,捞过一旁的水杯。
“伤口怎么样了。”余鹤关切问道。
“还是有点痛,但比之前好多了。”
“那你打算装到什么时候啊,你看你的那群小弟,天天急得上蹿下跳,你可长点心吧。”余鹤说着,又帮殷池雪掖了掖被子。
“再睡两天吧,无所事事还挺舒坦的。”殷池雪恬不知耻地回答道。
“那你躺着吧。”说着,余鹤一把将殷池雪按倒,强行盖好被子,接着问道,“我是不是从来没有为你唱过歌啊。”
殷池雪想了想:“听你唱过很多歌,但是专为我唱过的,好像真的没有。”
“那我给你唱一首歌好不好。”余鹤笑道。
“不会又要唱双截棍吧,那还是免了。”
余鹤佯怒地瞪他一眼,接着轻轻拍着殷池雪的肚子:
“一起长大的约定,那样真心;
与你聊不完的曾经;
而我已经分不清,你是友情;
还是错过的爱情——”
“是爱情吧。”殷池雪轻声道。
他的脸上是浅浅的笑意,如同绽放在三月的鸢尾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