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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海城一如既往的繁华,那些个公子哥领着身子妙曼的名媛,饮着洋酒,聆听着台上的靡靡之音,一副惬意自在的表情。
一曲终了,歌女鞠躬致谢。
台上跑上来几个服务生,搬着那架笨重的三角钢琴,抬到舞台中央。
浅紫色的灯光打过来,一个穿着白色西装的纤瘦身影从后台缓缓走上来。
见到这个人,客人们马上凑到一起:
“这不是昨晚唱什么双截棍那小子么,怎么还没被殷老板打死。”
“我看这姓殷的就是想玩我们,听说前几天德国佬找他谈合作,兴许这块地皮也要易主了,拿了钱跑人过他的好日子,哪还知道管我们。”
“不一定,他骨头可硬着呢,我觉得吧,多半,这个臭小子和他是有点什么关系。”
“呦,当男歌者已经够稀奇了,男情人,殷老板这口味不轻啊。”
那些客人的议论声一个比一个大,余鹤在舞台上可是听了个一清二楚,要不是身边没有趁手的兵器,他就抄家伙上了。
算了,先忍了,这些都不重要。
余鹤走到话筒前,清了清嗓子,尽量摆出笑脸:
“想不到今天还有这么多观众老爷来捧我的场,那么今天呢,我想给大家演奏一首我最喜欢的曲子。”
“一首……在若干年后定会脍炙人口的曲子。”
“这小子说什么呢。”底下一个公子哥忍不住嘲笑道。
余鹤没理他,理了理西装,款款走到钢琴前,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