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秦绵绵却突然闻到了什么味道,然后就开始犯恶心了。
一声声地干呕传来,花轿不得不停下了。
古砚是被王爷派来迎亲的。
事实上,如果不是因为王爷的计划,连他都不必出马的。
“怎么回事?”
“回大人,可能是侧妃的身体不适,要不,先等一等?”
随行的嬷嬷都要哭了。
这新娘子还没进府呢,这个时候,可是不能下轿呀。
更要命的是,原本外面是热热闹闹的,现在花轿突然一停,新娘子犯恶心的声音,一下子就显得格外明显了。
古砚自然也听到了,“到底怎么回事?”
人群中,有人竟然不怕死地说了一句,“听这声音,分明就是孕吐的迹象呀,会不会是有了?”
“不能吧?这人都没进门呢,怎么可能有了?”
“你懂什么?说不定就是王爷和她早早地睡过了,所以才会这样呢。”
当然,这个时候,谁敢往其它的方向想?
又是几声干呕,歇了一会儿,才听到丫环又朝着喜娘点了点头。
“起轿!”
只是,这次走了不过十来步,花轿就又被叫停了。
“你们怎么回事?若是不想进静王府大可以直接说!三番两次地闹腾,你们想干什么?”
古砚怒了,说出这样的话来,倒也不为过。
毕竟,没听说过哪家娶媳妇儿的时候,花轿还这样三停四停的。
这不合理呀。
孰料,秦绵绵一听这话也怒了,“哼!你是什么人?竟然敢这样跟我说话!我告诉你,我可是太后亲自下旨赐的婚事,轮得到你来说三道四!”
搬出太后来,古砚自然也不好再说什么。
只是,这样走走停停地,显然也不成。
而且,最重要的是,古砚还得按计划行事。
“来人,去给秦小姐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大人。”
太医过来了,秦绵绵还想着不让瞧呢。
其实她自己心里有数,多半儿是有了。
可问题是,她还没进静王府呢,这就有了,将来岂非是让人看不起?
原本是还想着遮掩一下,将来再说个早产便是了。
没料到,今天竟然在大街上,就开始犯恶心了。
现在弄成这样,已经不是她想不想让大夫瞧的事儿了。
太医诊完脉,面色微变。
“大人,秦小姐这是喜脉。”
一句话,两旁看热闹的百姓们都传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