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自然地坐在他腿上,搂住他脖子道:“我没敢奢望过,连想都没想过的事情,你却为我做了。翟栩,你为什么这么好?”
翟栩用拇指轻柔刮了刮她泛红的眼睛,笑问:“我是你夫君,对你好,对你的家人好,难道不应该?”
他的解释永远这样,看似是向她诉说缘由,其实压根算不上理由,他是没有所图地在对她好。
姜沁言知道,翟栩喜欢自己,远比自己喜欢他更深。
她心里惭愧:“可是劳你破费,又花这一番心思,只为了我与阿娘,我心里实在过意不去。”
“过意不去才好,以后就留在我身边,一辈子对我好。”
翟栩调笑似的逗她,说完又正经地温柔道:“也不必感激我,我从小没了娘,你阿娘就是我阿娘,我寻个人来疼我罢了。至于费用和心思,对我来说都不值什么,我的言言比什么都重要。”
她夜里还会做噩梦,喊的都是阿娘。他知道,她与她阿娘,有个不美满的过去,和恐慌不安的未来。他是她的夫,她的天,他该帮她抚平一切烦恼。
姜沁言柔声坚定道:“你对我这么好,我一辈子都会在你身边,只要你不嫌弃我。”
翟栩哈哈大笑,拍拍她的屁
股道:“不嫌弃不嫌弃,三爷最好说话了。”
姜沁言推开他的手,不好意思地抿嘴:“我此前还误会你了。”
“无妨,你当时就问我,给我解释的机会,就是我的好言言了。何况我既罚过你,就不提旧账,你也别提。”
姜沁言原本还感动的热泪盈眶,不知道做什么来报答翟栩的情意,一听这话脸倏地红了。不受控制地,想起那日在书房的事情,明明是读圣贤书的地方,翟栩却逼着她做那些事。
他还不以为然,在她意乱情迷又紧张不安时,让她端正态度接受惩罚,心里要反思,不许走神。
真是让她又爱又恨。
“想起什么了,脸怎么红了?”
“没有!”她赶忙收回思绪。
“脸皮薄的姑娘,说谎了。”翟栩在她屁股上重重拍了一巴掌。
“啊――”姜沁言惊呼了声,挣扎着就要从他怀里站起,翟栩不给,反去搂着她亲。
推搡间,女使端茶进来。姜沁言一把推开翟栩站了起来,背过身去。
翟栩蓦然冷了面色,“没事了,下去吧。”
那女使不过十四五岁,撞见这一幕很是羞涩,红着脸退了下去。她没想到,爷虽长得英俊,却冷淡严肃,这次带了个娇艳如花的夫人,便能笑的那么高兴。
夫人可真幸福。
等人走了,姜沁言平复下来道:“都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