攸宁一滞,然后脸上微红嘴角微抽,说:“不缺不缺,正好正好。”
“是吗?”
容若轻轻捻了一下髭须后轻声说:“那也好,我就不打扰揆叙温习了,毕竟还有三日就要会试了……”
“诶诶诶!”
攸宁下意识喊了一句,可有意识到哪里不对,再看看对面三人全都一脸坏笑,气得脸鼓了起来说:“我就不该来!你们一个个都拿我打趣!”
珍珍勾住攸宁不住道歉:“错了,我们错了,我给大格格赔不是。”
容若也大笑出来,一边吩咐管家去请揆叙少爷,一边也给攸宁赔不是。
管家不久就匆匆回来,回禀道:“大少爷,二少爷说他会试在即,就不迎客了,待殿试毕再招待各位贵客。”
“这个揆叙!他的水平怎么会考不上?干什么逼自己成这样!就他那个破身板出了会试怕要病了。”
话是攸宁说的,阿灵阿和珍珍互相对对方眨了眨眼,其中意思不言而喻。
攸宁喊完意识到自己的失误,她忙拿帕子掩了口鼻,慌乱说:“这园子里的花呛人得很。”
容若忍笑说:“来人,去将那些花盆都挪远些,别熏着大格格。”
揆叙不来,四人便闷闷地坐在水榭中。
阿灵阿朝珍珍使了个眼色,让珍珍去劝劝攸宁。
珍珍朝阿灵阿比了个手势,让阿灵阿去把揆叙拽来。
两人就这么无声地隔空打着嘴仗,徒留一边暗中观察的纳兰容若,和一边若有所思的攸宁。
结果这无声嘴仗还没打出过结果,管家带着揆叙来了。
管家朝容若一拜说:“大少爷,老爷回府听说了大少爷在这里摆春宴,便叫二少爷来赴宴。”
揆叙一脸变扭,阿灵阿上前勾着他说:“揆叙,用得着吗?就你这资质、这文采、这头脑,不就考个会试吗?简单得很!”
“呸,你说得容易!小爷我已经为你娶亲浪费了一日了,今日又是一日。”
揆叙瞟了攸宁一眼,小声说:“还不是你开的坏例,现在娶了媳妇不顾兄弟了。”
“我怎么了?我赌咒发誓说考上举人要讨赐婚,这算坏例吗?”
阿灵阿是明知故问,说得揆叙直想揍他,可在攸宁面前又不得不忍下来。
容若则问:“阿玛怎么管你赴宴了?”
揆叙一撇嘴说:“阿玛说温习不差这一日,赶我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