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大小,每个孩子都有一个厚厚的红包,打开一看居然是六百六十六块六角六分六厘,整整六个六。

吉利是吉利,就是太多了,就连卫东也知道太多了不能要,硬要退回去。

舅公板着脸,“给了你们就是你们的,退回来不吉利。”

卫孟喜也被他这么大手笔给吓到了,以她现在的身家也不是拿不出来,就是不能这么惯孩子,一个孩子六六六,五个孩子就是三千三百多,这年代的很多双职工家庭五年也攒不下这么多钱啊。

但在孟舅公心里这不是惯,因为他所拥有的,见识过的,是很多人终其一生也不一定能见到的。

这么点红包,在他的阅历看来,还真是“小”心意。

红包太大,卫孟喜肯定不允许给他们自行存留,必须上缴。

他们现在的存钱罐里已经有好几十块了,只要不大吃大造,够他们用好几年的。

“我寻思着,过几天银行上班,去给他们一人办本存折。”小两口躺床上,聊的大多数还是跟孩子有关,就连除夕夜也不例外。

他们的美金还没动过,可以留着玩儿,但这笔钱必须存进去。这时候的存折还没开始严格的实名制,一个人用化名都能开存折,也没年龄限制,到时候每人一个折子,看看存到成年能有多少。

卫孟喜上辈子没这意识,生意红火那几年,手里也没个数,孩子要就给,也不知道他们把钱花在哪儿,等生意失败的时候才反应过来想要收敛他们的消费习惯已经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