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什么言行举止?这里是公司,你可以带她来,”她指向肖吉祥,愤愤不平,“为什么我就不成样子了!这里是我们顾家的公司,她才更不可以来!”
肖吉祥觉得她呆在这还真有点不合适。
看养妹和堂哥哥吵架,这感觉挺微妙的。
“出去,”顾名海放下手里的文件,有些疲惫,“你要是想在这里待着,我和吉祥出去吃饭,随便你爱待在这里多久就多久吧。”
他站起来,走到肖吉祥身边,“走吧该吃午饭了,我知道公司楼下有个不错的菜馆,味道很好。”
徒留顾以安一个人,跺着脚近乎疯狂的喊叫。
办公室里空无一人,顾以安的心情很烦闷,她生气的把桌子上的文件全扔到地上,路过的秘书默默进来把一地文件拾起来整理好,装进箱子里报抱了出去。
今天的大小姐挺可怕的。
空空荡荡的,顾以安站在那里,突然泪流满面,“我知道从一开始我就是个多余的人,我就知道,你们都觉得我多余!”
饭馆里,肖吉祥吃着一嘴的菜,含糊不清的讲着:“大老板,我觉得你遇到事情逃避是没有用的,你还是得和顾以安说清楚吧?”她喝口水,咽下嘴里的菜,“其实,她也挺可怜的,身患绝症,从小被亲生父母遗弃,在你们家可能永远觉得是个外人,唯一想亲近的人就是你了。”
“她很烦。”
“啊?”
“她很烦,小的时候,总是跟我抢玩具,上学后,拿我的作业当自己的作业交,我每次都要写两份,初中大学,像个跟踪狂一样,我到哪里跟着我到哪里,出国学习是我主动要求的,因为想躲开她。但是大伯和大伯母都很宠爱她,结果硬是把她送到了我待的国家。被她缠上根本就喘不开气。我毕业回来家里给我说过一门亲,被她搅黄了。说实在的,我觉得她真可怕。”
“啊?”肖吉祥有些失落,原来在之前,顾名海有过一门亲事?
“偏偏她是我躲都躲不起的人,我给她说过无数次,就是不听,给她找过几次心理医生,她其实患有精神疾病,医生说是精神压迫和轻微分裂,我毫无办法。”
“那怎么办?”
“我想说服大伯父,让他送以安去美国接受心理治疗,但是你又说,她得了乳腺癌,我觉得还是有必要带她去医院仔细检查一下。”
肖吉祥点点头,神情很严肃,“说起来,今天是顾以安的生日吧?你晚上去陪她吧,我和凡一一越好今天一起去报瑜伽班的。”
顾名海也没说话,就是点点头。
下午肖吉祥和凡一一约好见面地点,就没再管顾名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