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锦楠从来没有为祈乐花费过什么心力,蓝采莲在的时候花的是蓝采莲的钱,是蓝采莲在养祈乐。蓝采莲不在了祈锦楠也不过为名声,给他打个钱,连一句关心问候都吝啬。

从蓝采莲留给他的钱拿出一部分还给祈锦楠,就和他两不相欠。两人签了断绝关系的协议书,把祈乐的户口转出去,以后两人不再是父子关系。

目的达到,祈乐感觉甩掉了一身脏臭的污泥,一身轻松地打着蓝采莲的遗物离开了。

祈锦楠也很高兴,终于不让这个孽障有仗着父子关系来谋夺他的家产的机会。

然而他的高兴持续不了几分钟,管家就带着一个和他有几分相似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男人怀里搂着挺着个大肚子一脸得意的林秋月,后面还带着一群西装革履的精英律师。

中年男人正是他的同父异母的私生子弟弟祈锦盛

祈锦楠脸色狰狞抖着手指着祈锦盛:“原来你就那个奸夫!你们这对奸夫淫妇,竟然还有胆子敢出现在我面前?”

“为什么不敢?今天过后,你就不是祈家家主了。”祈锦盛轻车熟路像是在自己地盘一样大马金刀地在沙发上坐下,朝后面的律师团挥了挥手。

为首年纪比较大的律师上前:“祈先生,我想您应该还记得我,我是您父亲祈宗兴的律师,我这里还保存着一份他老人家的遗嘱。”

说着大开公文袋,拿出一份遗嘱递给祈锦楠,“根据老先生的遗嘱,若是您在六十岁前没有生物学意义上的亲生儿子,就不能继承他老人家的所有遗产。他的公司股份、和祈家的本宅将由另一儿子祈锦盛继承。其余的房产和古董现金等资产由他的所有儿子一起平分。”

祈锦楠连忙结果遗嘱一看,立即脸色惨白,浑身无力地跌坐在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