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以沫也没纠缠,挂上电话,自己去了趟公司。
电话那头的陆斯言此时正躺在床上接受按摩。
昨晚运动那么晚,肚子依旧胀得厉害,他就想休息一天,特地叫了盲人按摩师过来按摩。
助理周火过来送文件给他,刚好听到他在接电话。
这声音,这语气,一听就是跟苏以沫通话。
周火和陆斯言是大学同学,两人关系很亲密,别人不敢说的话,他敢说。
见陆斯言被苏以沫折腾成这样,周火也来了气,“老板,你何必这么卑微呢。凭你的长相,你的身家,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何必吊在她那棵树上。我看她就是故意的。她分明是想让你知难而退。”
陆斯言侧头看了他一眼,周火就像被浇了一盆冷水,声音不自觉轻了,“我这是为你不值。”
“我觉得值。”陆斯言揉了揉隐隐发疼的太阳穴,“她心里有气,等她气消了,一定会接受我的。”
周火腹诽:人家分明在耍你。你还挺会自我安慰。
转眼过去一日,陆斯言身体恢复过来,想约苏以沫吃饭。
苏以沫却问他家大门的密码,“上次你做菜给我吃,我也想做一次给你吃。”
陆斯言有些受宠若惊,当即告诉她密码。
周火在边上汇报工作,将两人的谈话听得一清二楚,他微微蹙眉,“你们不是刚在一起吗?她居然就问你家的密码,该不会另有所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