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爱国将到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笑道,“两万二。”

许是上回苏爱国向邓厂长借钱买房给了不少人启发,这次筒子楼也有同事之间借钱。把房价都推高不少。

正说着话,后头传来喧闹声,苏以沫回头,就见十几个男人正推搡着周大柱,让对方请客吃饭。

看样子周大柱也买到了。

那些人转向家属区,苏以沫等人继续前行。

想到那个乌烟瘴气的棋牌室,苏以沫好心情瞬间败坏,嘴角露出一抹嘲讽,“看来那棋牌室让他赚不少啊。”

周大柱除了爱赌,他还爱凑各种酒局,酒店的饭菜可不便宜。这么个吃法,他还能有钱买房,可见他开棋牌室没少赚。就是苦了那些被他坑了的家庭。

苏爱国叹气,“不赚钱,他也不能把家造成那样啊。他家还有个女儿呢,胜男天天闻烟味儿,也不怕孩子得肺病。有这种父亲,胜男真是太可怜了。”

苏爱国是父亲,每次看到这种事都觉得挺可悲。

苏以沫想到现在的厂规,幸灾乐祸起来,“不过现在厂长查得严,他以后别想用这法子赚钱。”

苏爱国颔首,“是啊。”

邓舒月觉得她爸爸才是最厉害的厂长,为什么小沫和苏叔叔只夸刘厂长,不夸她爸爸。她好奇问爸爸之前为什么不禁赌?

邓厂长失笑,“赌b是因为厂里没活给他们干,他们才有时间赌。我那时候忙着为厂子找出路,哪有空管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