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难得这么温柔,烛照一下子就又高兴起来,在他怀里蹭来蹭去,打了个滚,然后又翻了两个跟头,闹腾了好大一会儿,才停下来,站在宴尘筠臂弯里,认真回味了一下。

宴尘筠好笑,指腹触碰着他的小包子脸,问道:“怎么了?”

“爹,为什么你这么硬?一点儿都不好摸!”烛照崽崽的小爪爪在他胸膛上拍了拍,小鼻子也跟着皱了两下。

宴尘筠:“????”

如果你爹不是我,你已经被打的屁股开花了,知道吗?还嫌东嫌西!

崽崽向来不会委屈自己,觉得父亲的怀抱不够舒服之后,立刻就蹿了出去,顺着言欢的裙摆爬到了母亲怀里,给自己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躺下来,小小声地叹息了一下。

言欢“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宴尘筠伸手去撸他的小尾巴,烛照立刻警觉,抬起头来看向他:“爹,你作甚?”

“摸一下。”

烛照很大方,翘起小尾巴放到他手里:“爹,你摸吧。没有毛毛真可怜~”

一家人其乐融融,原时泽嫉妒地整个元婴都快要维持不住人形了,他这么惨,凭什么罪魁祸首反而过的这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