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叶苍澜回过神来,他看向傅念迟,露出少年最熟悉的笑容,“发会儿呆。”
“你那可不像是发呆的表情啊。”傅念迟吐槽着,更加坚定了叶苍澜有所隐瞒的猜测。
不行,得把他的嘴撬开。
叶苍澜只是笑,他迈开步子走向屋门,明显在转移话题。
房门被双手推开,夕阳最后一抹暖光从叶苍澜身后照进屋内,让他看清了眼前的景象。
叶苍澜瞳孔猛然一缩。
下一瞬,他发出了堪比维也纳□□级别的美声高音。
“啊啊啊——”
“怎么了怎么了!”傅念迟被吓了一跳,他健步冲上来,越过叶苍澜肩膀,看到了那满地的不明粘液和半透明胞衣,桌椅板凳无一幸免,甚至连屏风上都挂着一滩不明物质。
是会让打扫卫生的人当场去世的程度。
“啊啊啊这什么啊!!”
他发出了不逊色于叶苍澜的惨叫。
傅念迟一把推开叶苍澜,大步跨了进去,鞋底和湿润粘液接触发生不详黏腻声音,还带着股难以形容的腥味。
傅念迟捂住鼻子,他点燃了屋子里的所有灯,在亮堂灯光里,搜寻罪魁祸首的痕迹。
老话说的好,孩子静悄悄,必定在作妖。
用脚趾头都能想出肯定和巴特曼脱不开干系,灰白粘液和质地微妙的胞衣,都和它在床底孵化时的茧壳极为相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