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那就下课,都赶紧回去吧!”讲师大手一挥。
傅念迟和叶苍澜回到自己的小院,天都已经黑了。
叶苍澜在山林里忙这忙那地跑了一下午,不得不说,这只狗的身体比他的人类身躯健壮太多,他好久没有过畅快奔跑的感觉了。
比较难受的在于他没法再和傅念迟顺利交流了,每次想说什么,张开嘴就只能发出汪汪声响。
但他可以听懂其他猫狗同学的叫声,大家还因此聚在一起深入交流过,认为不同动物的兽语在很大程度上都是共通的。
傅念迟立刻准备给叶苍澜洗澡。
在外面疯跑了一下午,毛发上沾满了草屑和灰尘,费劲巴拉地把叶苍澜清洗干净,傅念迟还没来得及抬手擦擦额头上的汗,叶苍澜就迅速地在他身前甩起来了。
“诶!”飞溅的水珠落在少年的衣服和脸上,立刻将他打湿。
叶苍澜当然是故意的。
反正待会儿傅念迟也要洗漱,早晚都会被弄湿。
傅念迟作势要打他,叶苍澜绕着圈子在屋里躲了会儿,最终钻进了床底傅念迟够不到的深处。
巴特曼的茧又变大了,已经因地板和床底的有限空间产生了变形。
叶苍澜将狗爪搭在上面,心跳的震动仍旧非常平稳。
狼崽也凑热闹地钻过来,叶苍澜不太清楚正常情况下一只狼渡过幼年期要过上多久,但他们收养这小家伙才一个多月,它就已经长大了好几圈。
傅念迟抓不到叶苍澜,叉着腰生了几秒钟的气,便去收拾木桶,准备自己洗澡。
叶苍澜趴在床底思考了半分钟,决定趁此机会凑个热闹。
他钻出床底,来到浴桶边,少年泡在水中,经过几天的洗髓,他简直有了脱胎换骨般的变化,原本就白净的皮肤更加细腻如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