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也是,他都喝了如此奇葩的东西,被酸臭恶心地吐了两遭,要是脑袋里还想着那档子事儿,才是彻底没救了。
原来仲孙纵所说的解除情蛊,是物理方法啊……
“我找别人问问有没有糖。”叶苍澜就要起身出门。
衣袖却被傅念迟拽住了。
“看看手。”
叶苍澜反应过来,将自己的右手伸出,傅念迟握住他的手,让其掌心向上,看到了食指指腹上被生生咬出的伤痕。
还在向外渗着血。
傅念迟默默运转魔力,在心中期望着伤口能够就此愈合。
魔力在他意志的无形操控下,覆盖在伤口表面,加速着细胞的分裂,让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
傅念迟盯着浅色的小痣,方才情急之下,叶苍澜直接将手指伸进他口中,竟是与梦中本以模糊的景象缓慢重合。
“谢谢。”
“客气啥。”叶苍澜摆摆手,情况耽搁不及,他赶忙出门,找糖去了。
傅念迟终于将左手腕处的绑布解开,乌漆嘛已然彻底疯狂。
它火速伸长,缠住仲孙纵带来的药盒,将其连药带盒子的扔出窗户。
滚啊!
大白从床底钻出,跳上傅念迟膝盖,担忧地望着他。
“我没事。”傅念迟揉揉大白毛茸茸的脑袋。
他的身体确实是没事了,情蛊的发作被中断,嘴里令人痛不欲生的古怪味道也在随着时间推移慢慢变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