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还是恭敬退出了洞房。
傅念迟搀扶着叶苍澜,就听到他嘶哑地低声道:“辛苦你了。”
“都是我应该做的。”傅念迟额角流下一滴冷汗,要是叶苍澜知道他病成这样是因为自己抢了被子,估计可不会有这么好态度。
他让叶苍澜身体重量压在自己身上,将脸侧到一旁,不去看。
没过多久,傅念迟听到水声,叶苍澜浑身使不上力气,但仍旧紧绷,似乎……不太好意思?
总之就是非常尴尬。
等叶苍澜解决完毕,傅念迟先把他搀扶回到床上,才叫等在外面的人收拾。
药汤也已经煮好,被端了过来。
一大碗散发着浓重苦味的汤汁,光是端在手里,傅念迟就想吐。
还好要喝下去的人并不是他。
汤碗凑到面前,叶苍澜整张脸都要皱到一起,他侧过头,下意识规避药汤的苦味。
傅念迟开始给叶苍澜喂药:“夫君,喝吧,喝完药就好了。”
傅念迟用是勺子,浅勺一次就只能呈很少的药。
其实喝中药吧,就得捏着鼻子一口气喝光,毕竟长痛不如短痛。
用勺子喝,相当于无限制拉长了折磨过程。
叶苍澜喉头一动,他抬起酸软无力的手,接过药碗,深吸口气——
然后仰起头来,一饮而尽。
“呕——”
叶苍澜将最后一口药咽下,立刻趴在床边,疯狂干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