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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就先到这里吧,说不定他已经刺过了死穴。】

【他专门用了最细的针,针孔小的几乎看不见,这样一来,除非叶苍澜亲口说,否则外人绝对不可能知晓他都经受过什么。】

【配合上他专门求来的毒药,叶苍澜绝对撑不过一个月。】

【傅念迟心中窃喜着,他重新端起药碗,故作关切地轻轻推了推叶苍澜肩膀:“夫君,喝药了。”】

【这瞬间,叶苍澜突然睁开眼睛,墨色眼眸中的神情如同一把寒光乍射的利剑,直直刺进傅念迟心里!】

【霎时间傅念迟脑中一片空白,他双手猛的一抖,差点把汤药全泼到叶苍澜身上。】

【等回过神来,眼前的青年俨然是副奄奄一息,即将气绝的模样。】

【是,是错觉吧。】

【叶苍澜都已经病入膏肓,怎么可能会如此清明呢?】

【傅念迟定了定心神,他脸上重新扬起关切的假笑,轻声道:“来,把药喝了吧。”】

把第一勺毒药喂入叶苍澜口中时,傅念迟猛然从梦中惊醒。

他浑身汗涔涔的,心在胸腔中咚咚直跳,指尖都有些发麻。

在这个没有钟表的时代,无法判断他究竟睡了有多久。

不过外面天光未灭,应该还在下午。

傅念迟抬手揉了揉发痛的额角。

叶苍澜原模原样地躺着,既没有变成滋血花洒,也没有两眼冒剑。

原书中,傅念迟坚持每晚睡前都扎叶苍澜几十针,可惜一直都没能出现立竿见影的效果。

叶苍澜总是吊着口气,直到一个月后,才终于翘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