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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何处的一个营地,各派在自家屋宇上作了标识,看得出是在战中,排布极为严整。陶羽穿过巷道,回到自己屋中,继续灵符的制作。

但是他心浮气燥,几次都失败了,恨得将符纸扔到一边,到院中打了趟拳,这才觉得心里好过一点。

“陶羽,在不在,我进来了啊!”伴着叫着,门果然被推开,武鸿烈伸进脑袋,看见主人黑着脸瞪他,不由吐了吐舌头:“生什么气呢?好多天都没见你出来,我要跟队去突袭,你去不去?”

“我回头自己去。”陶羽说。

“我都不怕跟你一队叫你师祖了,你为什么不跟我一块?”武鸿烈掩了门进来,不满地问他。

陶羽鼻子里哼出一声,郁闷道:“你是不是明知故问?最近君洛宁押解过来,就要处死了。个个都在议论,我觉得出门人家都在看我。”

“嗨,原来是为这个!”武鸿烈完全没想到,一拍大腿,“你又不是他徒弟,你是陈祖师的徒弟,谁议论你啊。再说咱们守正宗的事,轮得到别人议论么?”

“咱们自己人肯定也在议论!”陶羽怒道,把放着的一壶冷茶咕嘟嘟喝了,心头还是发燥。

武鸿烈知他心病,除了劝几句,也没别的办法,只能去做任务,让他自己想通。

陶羽就等着,等君洛宁死了,别人不说君洛宁的事了,他再出门。

谁知这一等,没有等来君洛宁的死讯,却等来了他被奸细救走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