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清掰着手指:“那可得好好说了,一呢要待我好,把我当宝贝,二呢要有本事,不说当官起码能养活自己,三呢要长得俊,貌比潘安,四呢家里要关系简单,五呢……”
老夫人在旁边哈哈大笑:“哎呀,这种人去何处找啊?可把我愁坏了!”
“找不到就不找了,我就陪着祖母过。”连清挽着祖母手臂撒娇。
这边周元昌才送了八哥,戚星枢那头便从砚田口中知晓。
周元昌实在是个不知趣的,副指挥使的圣旨一直没下,他自己就没点数吗,还往谢府跑。偏偏舅父与周立山关系匪浅,指不定哪日就同意了。
他决不能容许,哪怕现在连清变得古里古怪的。
戚星枢在殿内好像困兽一样,然后突然就换了夜行服出宫。
王府的守备虽说森严,却挡不住戚星枢,他观察一阵很快就发现了巡逻护卫的盲点,轻松的从抄手游廊悄无声息的穿到连清所住的院中。
时间还早,连清正当跟几个丫环打麻将。
嬉笑声直窜到屋顶。
戚星枢伏在上面,听着她欢快的声音,心里有种说不出的烦躁。
砚田说连清并无变化,他现在亲眼看到了,可见这个梦根本没有影响她的生活,她只是在自己面前……戚星枢想到了除夕夜,他跟连清说了那句话,是不是她其实都听清楚了,却装作没听到。
她后来就变了。
戚星枢的脸色忽然变得十分阴沉。
他蛰伏着没有动,直到连清要睡了,才从屋顶上下来,潜入屋内将芳草一掌打晕。
连清穿了件葱绿色的小衫,躺下后喊芳草来吹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