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清不敢拒绝了, 打算放入袖中。
戚星枢却道:“挂在腰上。”
连清:……
这玉佩可是男人佩戴的,她一个姑娘家戴了多不合适啊, 可跟皇帝能说什么理?连清心想,回去就摘下来!
看她听话,戚星枢叮嘱:“不许弄坏……”说着想起一件事,“朕之前送你的面具还在吗?”
就知道他会问起, 连清很庆幸:“当然在了,我让丫环放在箱子里的。”这么吓人的东西平常绝不会看,那是保管得完好无缺。
戚星枢表示满意。
连清没有把它扔了。
他的目光又再次回到那幅画上,想起砚田说的,连清是才女,可见此话不假。看来连清那时在宫里是故意隐瞒才华,她确实一点不想杀了自己,也不想引起他的注意。
连清这时却看到了御桌上的奏疏。
排的整整齐齐,起码得有上百,她惊讶的问:“表哥,你还开始批阅奏疏了?”
“是,”戚星枢低头看她,“你觉得朕这样好吗?”
眸光中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叫连清微微一怔,她点点头:“当然好了。”
肯定比做暴君好啊!
戚星枢就笑了。
他真的难得会笑,有一次是受伤醒来捏她的脸,突然笑得厉害,还有一次是她骂雷胜甫,他也是大笑不止,像个真正的神经病,但现在这笑是浅浅的,好像水面泛起的涟漪,荡漾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