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奴婢看,也未必是入水才得病,主子晚上别挑灯玩牌,说不定也不会如此。”
这叫夜生活,懂吗?连清白她一眼。
真没见过这种女人,镜灯也想翻白眼,她一点不想把信交给连清,因为她觉得这是白费力气。但雷胜甫那里已经送来,她还是决定试一下。
等芳草去放药碗了,镜灯把信奉上。
“又是药?”连清觉得这帮人脑子有问题!
药什么,她不是有吗,藏得好好的,镜灯淡淡道:“此信是连大人亲笔所写。”
哦,连诚明的来信。
他还想让自己加一把劲把戚星枢弄死吗?连清想到那个义父,滋味复杂,记忆回来了,她知道她跟连诚明也曾经有过不错的时光,爹爹女儿的叫,似乎感情极好。
但这一切都抵不过连诚明心中的大义。
连清手指抚着信,然后突然就把它放在了烛火之上。
忽的一下点着了,火烧起来,橘红橘红。
锦灯冷淡的看着,并不意外。
“你竟然不阻拦?”连清奇怪,把这信朝她扬一扬,“哎,我烧了啊,你也不管?”
管个屁!
她受够她了,锦灯看到她得意的样子,恨不得给她一下,但眼见信上的火快要蔓延到她手指,锦灯一把抢过来,冷着脸道:“我不跟你这女人一般见识。”
靠,你不也是女人吗?什么叫不跟她一般见识?
连清怒:“这叫识时务者为俊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