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说话。
景安黎还是笑着,说:“不过现在这样也好,她也解脱了,不需要再受抑郁症的折磨,也不需要再受傅越笙的折磨。”
“你知道傅越笙死了吗?”慕一熏突兀开口。
景安黎的瞳孔急剧的紧缩,又急剧地放大。
他快步走到慕一熏面前,两条健壮手臂撑在办公桌上,哑声问道:“你说什么?傅越笙死了?”
慕一熏淡漠地应:“死了。”
“怎么死的。”
“应该是自杀。”
“哈哈哈,哈哈哈……”
景安黎忽然大声地笑了出来,“自杀了啊,自杀了好,他该死的,他该死去陪黎歌的,死了真好!”
慕一熏看着景安黎情绪波动起伏的样子,有些不解。
不过是死了一个人,不过是一段感情。
每个人,却好像都为云黎歌和景安黎的死,或痛苦,或高兴。
可是这种高兴,又仿佛,不是真的高兴,还夹杂着痛苦。
景安黎疯狂地笑了好一会儿,情绪才渐渐平息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