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个时候起,他就决定,在感情这件事上,他不沾染。
女人嘛。
只走肾不走心,还不是要多少有多少。
何必白白赔了一颗真心给别人糟蹋。
啊啊啊啊!
难受,难受,难受!
那天晚上跟慕一熏聊了以前有没有深爱过的人这个深刻的话题,又过了一个礼拜了。
这一个礼拜,时不殆倒是乖乖在家,做个贤惠的家庭煮夫。
虽然心里生出点那么想出去跟小妹妹床上玩玩的念头,但不敢实施。
上次约了个女孩儿,裤子都还没脱完,慕一熏就到了。
时不殆严重怀疑他被监视。
现在是有贼心没贼胆。
可是他这几年放浪惯了,这一段时间,已经禁欲很久,快憋不住了。
啊啊啊,不能去找女人,他要怎么办?
他真的是太委屈二弟了。
思来想去,时不殆觉得,好像只有暴力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