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九爷。”

向管家挡在几个佣人面前，微笑毕恭毕敬地说，“九爷，当年老爷和太太还在的时候，两个人十分恩爱，是因为两个人处于平等位置，但是现在明显小太太怕着您，您既然要宠着小太太，自然讲究一个公平，你惹了小太太生气，小太太就算对您动手，骂您几句，也是应该的，是不是？”

萧九阎沉默了好一会儿，他问：“……你们都被太太给收买了？”

不然他想不出来，萧公馆这么多人，都向着傻太太。

向管家正色道：“九爷，小太太可没有收买我们什么。”

“就是，太太才没有收买我们什么。”

胆大的那个小佣人从管家身后探出一个脑袋，说，“小太太脾气好，我们都喜欢她。九爷，这次是你惹小太太生气，就是你自己不对。”

萧九阎神色淡淡瞥了那个佣人一眼。

那个佣人又怕怕地把脑袋缩回去。

萧九阎眉心拧着，他到底没说什么，操作轮椅往房间移动。

那个佣人见萧九阎离开了。

她心有余悸地抚了抚胸口：“吓死我了，向管家，九爷还是很可怕啊。”

向管家笑眯眯地说：“别怕，九爷已经慢慢在改变了。”

这个佣人想了想，还真是。

以前小太太还没来，九爷一直都是冰冷一张脸。

一年到头不见笑一次，靠近九爷就像靠近个大冰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