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啊。”齐倦说。
他跟齐倦也没什么秘密,就开了外音。
宋繁星的声音从里传来,带着期待和激动:“郁哥哥,我准备下周去南极考察,郁哥哥去不去啊?我都好久没看到你了,想让你带我一起。”
“跟团队还是……嘶……”颈部像针扎一样疼,热乎乎的血都流下来。
他意识到是齐倦咬住了他的颈侧,齐倦神经质地将银牙狠狠磨进他的皮肤,毛茸茸的头发都拱在他的肩窝。
手背的线条都紧张地绷紧了。
“郁哥哥,你怎么了?”宋繁星有些着急道,“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没事。我不去了。”郁月生努力装作平静地说着,伸手揉了揉齐倦的头发,动作温柔地像在哄人似的,“我以后和齐倦去吧。”
宋繁星失望地“啊?”了一声。
齐倦抬手,迅速将电话掐断了。他带着点戾气,脸也没抬起,伸出舌头慢吞吞地舔走郁月生颈侧被他咬出来的血,手也狠狠按着郁月生的胯骨。
身体也翻上来,他将双腿跨在老师的两侧腰间,跪下身来。
指腹按了按,熟练地解开了老师的腰带扣子。
“我生气了。你问她跟团队还是跟你。”他咬着牙,气乎乎地在郁月生的耳边呼着热气说。
“跟团队还是跟朋友都行,我有事。”
“……”
“是这句。”郁月生说。
低垂夜幕,床头的台灯亮起暖黄的光,微风拂起薄纱般的窗帘。
隐约还可以听见窗外车水马龙的汽笛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