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办法?”
结果齐倦的损招就是让他咬自己。齐倦倒是很大方将人搂在怀里,低哄着说:“疼就咬我好了,疼得厉害就转移给我。随便挑个地,我不介意破相。”
“……”
郁月生微微偏过头去,目光留在齐倦干净白皙的颈间停顿了好几秒。
头疼欲裂时,他皱着眉,在齐倦的胳膊和脖颈处都落下了紫青血痧。
最后还是齐倦耐心地揉揉他的太阳穴,指腹微凉却把控在舒适的力度,像是床头间昏黄的熏香灯,定心又安眠。
齐倦温声问他:“有没有好点?”
温柔得像是冬日里的融融温风。
在失感晕眩的经年里,风绕不过激猛冲撞的江河海浪,但是风只想轻抚他额间的一缕发。
早晨。天色尚是蒙蒙亮的时候,生物钟养成习惯的郁月生醒了。
齐倦不在身边,只有淋浴室传来哗哗水声。
怎么起来这么早?
记得他昨天晚上忙着换床单,还要抱着自己洗漱,折腾到半夜才睡。
郁月生躺在被窝里刷了会手机。等齐倦回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他钻进被窝里的那刻,窝里面瞬间凉了好几个度。
床头灯被拧开。
齐倦眉间皱了皱,将额头抵住郁月生的肩膀轻轻蹭着。
郁月生凑近,才听见他唇间的喑哑,跟呓语似的:“老师,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