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郁月生撇过头,须臾后冷着脸说,“没大没小的。”
齐倦弯着眉眼,温柔开口:“生气了?老师之前不是很喜欢敲我的额头,再敲一下好不好?”
“什么奇怪要求啊。”郁月生感觉有些别扭,但对上齐倦真诚期待的目光,还是伸出手,轻轻弹了弹他光洁的额头。
齐倦红着眼眶,抚上郁月生附在自己额间的手指,牵着,放在脸颊蹭了蹭,又贴在唇边蜻蜓点水吻了一下,像是在吻他的神祗。
“我好想你。”视线里渐渐模糊起来,齐倦倾过身,将下巴搭在郁月生的肩头,伸出手臂环住他。
风声在刮耳而来,蹭在白皙而精致的脸上。齐倦感觉自己胃里更疼了,仿佛一团破旧的抹布被用着最大的力气拧到了底,恨不得将缝隙间的污水瞬间拧绞出来,毁人毙命。
“没事了没事了。我在。”郁月生一直捂着他的脑袋安抚,比风声还轻柔。
齐倦乖巧地将手扣在他腰迹,头也低着:“月生,把你交给任何一个人我都不放心。”
他轻轻呢喃:“可是我没有办法。对不起。”
他悲伤地呛咳着,压抑的咳嗽声回荡在窄巷里,身子也软绵绵地往下坠着。
“什么没有办法?”郁月生疑惑问着,手上也快要扶不住他了,忙着急道,“哪里不舒服?是不是胃难受?”
齐倦摇摇头,将胳膊垂搭在郁月生的手肘内侧借着力,捂着嘴偏头呛咳了好几声,虚弱道:“好不起来了。早上在洗手间吐了好多血,你带我去医院吧。打电话把我妈妈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