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齐倦的想象里,应该是很郎才女貌的一对。

黑衣人:“他不会喜欢的。”

“为什么?”齐倦抬起亮晶晶的眸子看向他,试探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黑衣人:“你又不是他,怎么会知道他怎么想?”

齐倦趴在桌子上,枕着脑袋面向黑衣人。他一边揉胃一边说:“我以为你要说你也能读懂他的心。不过,你能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吗?像是看我一眼就知道我在想什么一样。”

黑衣人打断他:“不能。你能看着我我才知道,他都看不见我。”

齐倦:“也是。”胃里翻搅倒海着,他捂着胃站起来:“算了不怎么行。”

站起身时一瞬间的刺痛教他冷汗直流,即便是将手快速地撑住了桌沿,他还是忍不住碾着胃弯下腰来。

齐倦跌跌撞撞冲到卫生间里,人也几乎是摔到了马桶前,抱着马桶一弯腰就将刚才吃的饭啊药的都吐了,未消化的饭粒混着丝丝绵绵的血水,叮叮咚咚落在水里。

胃里疼得像是烟花炸裂一般,齐倦轻轻抽着凉气,顶着痉挛一口口反着吃食。

“你还好吗?”黑衣人准备去扶一下齐倦,手指倒也落了空,“别的帮不了,我能让你昏睡过去,应该就不会那么难熬了。”

齐倦咬咬牙挤出一句:“我不要。”

太特么狼狈了。头发丝贴在额角,后背也被冷汗湿开,连抽开手去捋一下遮住视线的头发的闲工都没有。要是这样还能晕在洗手间被郁月生看到,他就原地自闭吧。

齐倦抱着腹部慢慢跌坐在地上。胃里一抽一抽地疼,像是有利刃伴着每一口呼吸捅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