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从地下车库走出来的时候,齐倦的手机响了,他掏出来接了一下:“好,我也快到了。你先挂门把手上吧。”
郁月生看着他:“怎么了?”
“买了个东西,刚送到了。”
“什么东西?”
“醒酒汤。”齐倦将装着外卖盒子的塑料袋从门口解下来,让开一点身让郁月生去开家门。
郁月生皱了皱眉头:“谁喝?”
“还能有谁。”齐倦笑着跟他一起走进了屋里,坐在沙发上开始拆包装,“给你点的。”
“我就喝了两杯。”郁月生说。
“嗯。”齐倦说,“但我没喝酒。”
他还记得上一世毕业那会的同学聚会上,郁月生喝的酒也很少。
结果聚会第二天,齐倦去郁月生家附近的派出所补办一个证件。那会他胃不太舒服就去药房买药,他在架子上翻看着,却听到郁月生的声音,好像是在问医生说,酒后头痛该吃哪种。
“你趁热喝吧,我去一下洗手间。”齐倦继续道。
他掐着胃钻进洗手间里,便将洗手间的门给关上了。胃里在翻搅着,用手捂着都能感觉到里面在一阵阵抽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