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做倒是聪明,梅既白对父母很看重,不比梅既平这层关系好使?不过梅总裁应该挺拎得清,我可不觉得他会被父母的意愿操纵。”
“确实,”顾倾停顿了下,又略微眯起眼,“梅既平想利用杨帆来挑拨我和既白的关系,杨帆想借着梅既平提供的机会接近既白,俩人谁也不比谁无辜,闹,尽管闹,狗咬狗还一嘴毛,使劲儿掐呗。”
他一点都不同情。
他和梅既白之间怎么就不是真感情了?凭什么一个两个都觉得他们长久不了?一想到这儿他就觉得窝火,感情是两个人的事儿,用得着不相干的人说三道四么。
叶婉容说两句就说两句,别人没资格、没立场。
“这心态好,梅既平绕这么大的圈子,最后不过是给你们作了嫁衣裳,他心高气傲,知道了不得气够呛。”
顾倾没收着语气里的嘲讽,“何止是生气,往后等着他的好果子还多,走着看,他的手伸得长,都跟何家握一块儿去了。”
“自己非要把自己往死里作,何必拦。”
顾倾应了声,他有预感,不会很久,当年的事该有个交代了,这段时间的打草惊蛇……已经有了作用。
又聊了会儿,结束通话后他倒是没了睡意,想起梅既白中午跟他说的事情,他索性拿了笔记本过来,先把自己的事儿干了,晚上回来专门商量。
只是下午开会时他这嗓子确实让他有点不好意思,不过在别人面前,秉持着他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的原则,他不提,没人敢问。
咳,他在公司现在还是有点儿威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