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明白。”
顾中锐在一小阵停顿后,神情严肃了些,问道:“你在查余家的事儿?”
顾倾没犹豫地承认了,还是他那套说辞,“这事儿既白知道,他也在查,查清楚了这个坎儿才能过去,对我们来说都是好事。”
“梅董跟你们说过别查,一个两个都不听话。”
“我明白您担心,我会注意安全的,我有想珍惜的人、想做的事,肯定不能吊儿郎当拿自己的命当儿戏。”
顾中锐见说不通,又从另一方面道:“余家的事儿牵连深,梅董和余家关系好,这么些年都没查清楚,你们……真要查我拦不住,但要多加小心。”
“一定,”顾倾想了想,正好话到这儿就顺着问道,“您说梅家和余家关系好,但余家当年出事儿,向梅广麒寻求帮助的时候,他为什么袖手旁观?”
听到顾倾直呼其名,顾中锐皱起眉,“我对他们之间具体的事儿不清楚,但我相信梅董的人品,他不会对老朋友的困境无动于衷,更不会落井下石。”
顾倾瞥开视线,没当着顾中锐的面说梅广麒的不好,在他看来,知人知面不知心,他相信调查结果,本来想着问点儿有用的信息,现在看,白问。
顾中锐的急性子在医院待不住,又住了两天就回家了,暂时放下家里这边,顾倾把重心盯在了何嘉朗那儿。
他们沟通很顺畅,俩人不时聊聊,倒是很投缘,对方答应了找合适的机会帮忙试探试探何瑞松。
他说急也是很急,想让罪魁祸首早日付出代价,说不急也不急,安全为上,吴启明进去了,他的心稍稍安了些,算是有些慰藉,何瑞松足够棘手,梅既白说的在理,应该更慎重些。
只是等待消息难免有些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