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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说了事实,您愿不愿意面对,这些都是事实,真正决定我能不能和既白在一起的不是您,不是梅董事长,是既白自己,没人能干涉他真正想做的事。”

顾倾从一开始就知道,梅既白对父母很尊重,但这不是对方选择妥协的理由,梅既白去做一件事一定是自己愿意,而不是被别人的意见裹挟,更不可能被胁迫。

他喜欢对方这点,看似温和,实际上果断而坚定。

叶婉容的手颤抖着,还没有谁敢这么顶撞她,“你不要仗着既白纵容你就敢这么跟我说话,你……你不过就是一个……一个没教养的混混,你怎么配得上既白,你们早晚要离婚的!”

哦,这骂人的话都出来了,看样子气得不轻。

顾倾没耐心继续听叶婉容指责自己了,再听下去他不保证还能控制得住情绪。

他站起身,“如果您找我回来只是为了说这些,我还有事就不奉陪了,您放心,今天的谈话我不会跟既白提一个字,失陪。”

顾倾说完就要走,却被叶婉容的话定在了原地。

“你和余瑾年一样都差得远,都远配不上既白,你不要以为既白一时纵容你就能永远留在顾家,你再不规矩行事,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听到「余瑾年」三个字,顾倾觉得讽刺,看,他就知道自己想的没错,叶婉容从头到尾都没看得上他。

他转过身,道:“你再看不上余瑾年又怎么样?他死了,但永远活在既白心里,你看不上我,那又怎么样?总有一天我会让他喜欢上我,这个婚我不会离,我会永远、永远跟他在一起,只要他愿意,你喜不喜欢我都没关系。”